在美國生活這十多年來,除了懷孕前後,我的體重跟來美國前差不多。每年最胖的時候總是在十一月到二月間,比夏天多個三、四磅左右,之後會回到常軌。但今年是個例外,過了春天,我的體重還沒降下來,然後又去台灣大吃大喝近三週,我感覺自己的體重似乎回不去了。我為自己的貪吃感到懊悔,我不該沒事就買Trader Joe's的Kringle回家配茶或咖啡,明明知道糖是增肥最大的因素。顯而易見地,已經增加的脂肪是個難以消滅的敵人,讓人坐困愁城,無計可施。
想減肥的人不是從吃入手,就是從運動入手。大概四、五年前我曾是YMCA的會員,曾上過一些課程,但後來會費似乎都是付小孩上空手道的費用,我頂多用個跑步機。所以九月前,我終於下定決心去專門報名一堂運動課程,最後報的是皮拉提斯。
我曾考慮過上瑜珈課,因為以前體重最低的時候,就是每週固定上一堂瑜珈課。而且幾個月前有台灣的朋友告訴我,某位男性舊識現在變成瑜珈老師,體脂肪只有10%。這數字真讓人深受打擊。某人聽了就說,豬的體脂肪是15%。我不覺得有被安慰到,雖然女性體脂肪本來就比男性多,但超過該有的程度也是個問題。
然後想起很多年前,整脊師說我的身體彈性很好,可以當瑜珈老師,但他不要我做瑜珈,我的身體需要做些有重量、有強度的運動,像皮拉提斯之類的。因為35歲以後,我們的肌力就開始流失,不早點開始訓練,五六十歲時身體可能就開始出問題,很快就變成走都走不動的虛弱老人。那時可能是小P一兩歲時,他一直到十七個半月才會走路,而一般幼兒的學步期是十到十七個月間,所以他走路比別人晚很多。每天抱那麼大的小孩抱得我脊椎出問題,不過打個噴嚏,我就閃到腰,痛到什麼事都不能做,只能趕快找整脊師幫我調回來。
於是我報名了皮拉提斯。根據課程說明,我們要自備小球、三磅啞鈴和墊子。因為我的右手受傷過,所以我用兩磅啞鈴。沒想到第一堂課時,我就發現根本不是小球,老師和多數人用的球挺大的,有些動作要躺在球上時,我就覺得球太小了。但是若要舉著球做往上、中、下的動作時,其實我覺得用小點的球比較不吃力。第二堂課時,我把啞鈴換成一磅的,球改成老師指定的55公分大球。
以前在YMCA上瑜珈課時,我覺得我還有點年齡優勢,因為很多年祭大點的老先生老太太會跟不上或不能做某些動作。在這堂課裡,我可能也是年紀最小的,但我一點優勢都沒有。目前上過的三堂課,每堂課都有讓我中斷的時候,因為身體實在受不了,也勉強不了。第一堂課有個動作讓我心窩附近有處緊緊收縮,痛得我鬆開身體,躺在墊子上一動也不動,那處才緩和過來。第二堂和第三堂則是鍛練腿部和核心的動作讓我停下。然而,在我喘氣休息時,我的餘光瞄到其他人都跟得上。真是一點僥倖都沒有,這是欠缺鍛鍊的殘酷現實。而且上完課後,全身上下,尤其是腿部,都處於酸痛的狀態,我都覺得沒法開車了,偏偏上課那天小孩放學後還有鋼琴課和跆拳道課,過完那天後,我都快累死了。
我本來以為每堂課都會有差不多的動作,實則不然。雖然暖身動作頗類似,之後每堂都有不同的動作,像第一堂課讓我心窩一帶緊痛的動作,在後來兩堂課都沒出現。老師似乎很自然且很熟練地變換各種動作,而且她的肢體動作有種獨特的美感,是其他人都沒有的。若是可以,我很想知道她是否以前學過舞蹈,感覺她有深厚的底子。若是不上課,我想在教室一旁用鉛筆素描她的姿態。
第三堂課上完時,她說她每個月的第一個星期五會在一間中餐館唱歌,歡迎大家去。我心想,老師太多才多藝了,所以來查查看她還會什麼。沒想到一查就發現老師是個鼎鼎有名的舞后,她和她先生搭檔,拿過搖擺舞和倫巴達舞的冠軍。她還拿過「加州太太」的選美比賽冠軍,在相關的報導裡,她先生說追了她十年才追到她。她們有個工作室,教各種舞蹈,包括倫巴、森巴、哈娑、曼波、恰恰、美倫格、華爾滋、搖擺舞、爵士舞、狐步舞和夏威夷草裙舞等。但近年可能想要健身的人口更多,所以他們也教皮拉提斯和瑜珈。難怪她的肢體動作有常人難有的律動美感,那是長年累積的功夫啊。顯見一個人下過深厚功夫的東西,是不會被生命遺忘的。這時候就想唱ABBA的Dancing Queen:
"You are the dancing queen
Young and sweet, only seventeen
Dancing queen
Feel the beat from the tambourine
Oh, yeah
You can dance, you can jive
Having the time of your life
Ooh, see that girl, watch that scene
Digging the dancing queen"
上了三次課之後,雖然只是一週一次,體重計顯示我的體重小幅下降。看來有強度的皮拉提斯真有幫助減肥的功效?不過上這堂課不是容易的事,據說老師會慢慢增加難度,希望我能撐完全部的八堂課。
大概是兩三年前的一個下午,我帶兩個小孩從鋼琴老師家開車回家。快開到我們家時,小J突然大叫:"Baby ostrich! Baby ostrich!" 我一停車,他們立刻開門衝出車庫。我聽了很納悶,這裡哪來什麼小鴕鳥啊?於是也跟著出去看。小J帶著弟弟,指著對面人家的屋頂繼續喊:"Baby ostrich!" 我抬頭一看,差點噴飯。
那分明是隻鷺鷥啊,曲條腿站在我們台灣鄰居的屋頂上。我差點笑出眼淚,怎可能是小鴕鳥呢?鴕鳥既不會飛,噸位很重,站在上頭就把人家的屋頂壓破,然後掉下去了吧。只有體型高大瘦削的鷺鷥才能勝任站在屋頂上還不被主人發現的任務。
可是我們這裡為何有鷺鷥,還跑到屋頂上呢?真是匪夷所思。在那之後,我們再也沒看過鷺鷥,直到上週五。
上週五中午我幫小P送便當。車子才剛開出家門,經過兩戶鄰居時,赫然看到一隻鷺鷥在一戶鄰居車道上悠悠走著。我開得很慢,所以確定我沒眼花,真的看到一隻野生大白鳥在我們社區裡。驚嘆號裝滿我的腦袋,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裡沒水啊。小時候住在爺爺家時,我只在田裡有水的時候看過鷺鷥,不然就是在溪邊才會看到。後來在中研院的四分溪看過,那邊有魚有水,牠們可以覓食。而且我記得有人說,只有乾淨的環境才能吸引鷺鷥,髒水溝裡就算有魚,鷺鷥也不會去。
平時我送了便當後,會順道去圖書館或Trader Joe's買菜。那天我一刻都不想耽誤,送完就立刻開車回家。一進我們社區,我就開始左右張望。那隻鷺鷥居然還在!不過牠已經移動到另一戶人家了。我把車停到路旁,開了窗子觀察牠。
這是一隻很鎮靜的鳥,一點都不害怕。牠緩步走過那戶人家的車道,在旁邊的大橡樹旁踱步打量,然後過馬路。這中間曾有輛車子開過,但不妨礙牠輕輕走過。牠走到我的車子後面後,我就看不到了。我把車開回家後,再度出去看這隻大白鳥。
這次牠在另一戶人家前門的樹下把脖子弄成S型乘涼。我拿手機拍牠的時候,UPS的車子開到那戶人家前,牠也沒當一回事,不像其他容易受驚的鳥,一下就飛走了;相反地,牠慢慢地把頭轉過來,轉過去,然後又晃到另一邊去了。
UPS快遞員經過我面前,看到我用手機拍那隻鷺鷥時,跟我說牠在找蜥蜴吃。哦?我問他是否之前就看過這種鳥,他說對,通常在溪的另一邊看到。他們到處送包裹,果然比我見多識廣。我猜他說的是附近另一個社區。至於他所謂的溪,就在對面那排房子的後面,通常只有多雨的冬天才會有水,夏天應該是枯水期。不過今年初水多,旁邊長了很多樹,我不確定現在溪裡是否還有水。不過也許就是因為沒水也沒其他可以吃的東西,所以牠才跑進我們社區?至於蜥蜴,我們前後院很多啊。可惜我不通鳥語,不然就可以招呼牠「快來!快來!我家多的是蜥蜴!」
回家後看看手機裡拍到的照片,拉來拉去都不滿意,實在太小了。早知道應該拿大相機去拍,這樣改天就可以畫站在人類房子前的鷺鷥。擅長畫鳥的美國鳥類畫家John James Audubon,在十九世紀時就畫過鷺鷥。我也想畫個二十一世紀的鷺鷥。
只好看看以後有沒有機會了。
今天趕在展覽的最後一天,看了Phyllis Doyon的幾十件作品。展覽還沒開始時,我就注意到正在布置的會場有多件大幅的水彩畫,但今天已經沒看到頭幾天放在地上沒表框但朝外展示的那幾件了。所幸展場裡的畫還算齊全,尚未被移走,所以我有充份地時間看完她展出的水彩畫、壓克力畫和複合媒材畫。
她不是那種寫實逼真型的畫家,相反地,她的線條很隨意粗曠,仔細看局部有時會讓人覺得有點瑕疵。但她看似不經意的線條裡,似乎有那種渾然天成的味道,讓整個畫面布局看起來很協調。我相信她是那種手法嫻熟又快速的畫家,花在每幅畫上的時間不會特別長。我比較有意見的,是她偶爾在畫裡會寫幾個中文字,不知道她從哪學的,有幾個字不甚正確,所以我很想跟她說:「我可以寫這幾個字給妳看。」
離開前,和櫃台的老太太聊了一陣子。老太太說Phyllis Doyon已經教了35年的畫了,一年可以畫五百幅的畫,這展場裡的,是她近年的精華。我聽了不免吒舌,她要經營畫廊、要教學,一天還能完成超過一幅的畫?這精力和速度實在太讓人佩服了。而且她現在已經七十幾歲了。雖然她的經歷裡也有提到油畫,但看來為了能夠快速完成,她選擇的媒材是不用等太久的水彩和壓克力居多。如果是油畫,她的速度可能就要減成五分之一了,除非她同時畫至少十幅。
這時就想到這週一去換了老師的畫畫工作坊時,新老師說她女兒也是畫家,前陣子進行一項連續畫一百幅畫的嘗試。她說很難,因為有小孩,生活忙碌,但她女兒還是盡量每天都抽出時間來畫。她花了六個月的時間才完成。這時就有人問她女兒用什麼媒材,老師說是透明水彩(Watercolor)和不透明水彩(Gouache)。那我們這些畫油畫的人就了然於心了,選擇不同媒材,對要花的時間來說,有很大的差別。水彩算是比較快速的媒材。
其實之前工作坊的老師也說過每天至少要畫個十五分鐘,累積幾百小時後就可以畫得很順手。可是我每次都因為沒找到合適的構圖、沒有合適的筆等種種理由拖著沒畫。最近聽John Middick和Lisa Clough在"Pefectionism"講到的那種拖延心態,感覺就是我日積月累、越來越嚴重的症頭。
是時候該鞭策自己振作點。每天累積點手感,總有一天,才能有信手拈來的靈感。
有個週末和大學同學吃飯時,其中一位對台北大學一帶頗熟,聽到我說小孩想吃豆花,就跟我說:「可以去錦州街啊!那邊有豆花店。」所以最後一天上完課,本來想去錦州街吃飯的,沒想到我想去的江浙菜館週一休息,只好再回到興安街,我們真的是從興安街東吃到興安街西啊。這次去的是看起來挺新的港式餐廳「萬家團圓」。
在美國的時候,如果我們看到一間餐廳沒人上門,我們會很猶豫是不是不好吃,不太敢進去。不過我們到這間店時,是第一桌客人,因為那天氣溫比前些天高一點,到了攝氏35度,所以我們就懶得走了,心想人少有好處,起碼食物來得快,冷氣也會涼一點。我們點了水餃、餡餅、打滷麵、炸醬麵、番茄蛋花湯等,以及兩種雞蛋仔。
然而,這家食物來得非常慢,不禁好奇他們是不是有人點餐才開始揉麵。如果我們在人很多的時候才來,會不會要等上一個小時才能吃到東西?明明這間有點像是快餐店,主食只有少少幾個組合,不是延吉街的香港茶水灘那種菜單要看半天才看得完的地方。我們只好當做這裡的食物都是現做現煮的,所以需要時間較長。好處是,這裡看起來滿乾淨的,環境不只比家鴻燒鵝那種地方好多了,可能是我們去過的興安街店家裡數一數二的。比起來,枕戈待旦馬祖料裡的洗手間就有點潮濕,乾淨度難免會被扣分。Google評論裡,有好些人特別注意這裡的女服務生,因為她長得挺可愛的。但熱暈又餓昏的我們,不會因為服務生的長相就決定去某一間店。
飽餐之後,我們吃了雞蛋仔。店員要我們在五到十分鐘前跟他們說可以上甜點了,但我們等這雞蛋仔也不只等了十分鐘。話說去年在臉書上看到有人提起這種港式點心,說跟雞蛋糕吃起來不一樣,所以有機會,我一定要吃吃看。我點了原味和巧克力兩種口味。雞蛋糕看起來像是迷你雞蛋糕擠成一片。兩個小孩本來力求公平,輪流撕下相同數量的雞蛋仔去吃。但是輪到我吃的時候,他們居然迅速把我嘴邊的雞蛋仔撕一些去吃!讓我錯愕地看著嘴邊瞬間變小的雞蛋仔。我差點氣得吹鬍子瞪眼,這兩個可以再過份一點!哪家有這樣跟媽媽搶食物的小孩?
萬家團圓隔壁原本是秦香肉夾饃。我們之前去枕戈待旦的路上,抬頭看見這招牌,感覺好新奇,也想去吃看看肉夾饃。後來才發現,在我們回去前,這間陝西餐廳就關門了。大學同學聽說了,介紹我去杭州南路的一間餐廳。但我們實在太忙了,沒時間去。前不久,我發現我們這一帶新開的一間中餐廳是西安人開的,他們的Chinese Burger就是肉夾饃。但不幸的是,某人吃了這家餐廳兩次,每次都出事,所以我就放棄去試他們肉夾膜的念頭了。後來去洛杉磯看中醫,看到當地也有陝西餐廳。想到近年那麼多中國大陸移民到加州,我總有一天會吃到肉夾饃的。(握拳)
除了正餐,我們在興安街也有吃甜點。其中一家是家鴻燒鵝旁邊旁邊的「覓糖黑糖粉粿」。我印象裡,粉粿是種在菜市場賣的黃色小點。前不久看到臉友貼出鹿港第一市場的一家粉粿,處理粉粿的人沒戴手套,放在手上切,我看了只有心驚驚,一點都不覺得好吃,因為覺得很不衛生。覓糖的環境看起來乾淨明亮,最特別的,莫過於他們七彩的粉粿,同時也賣冰品。所謂七彩粉粿,不是彩虹的顏色,而是灰白、白、黃、綠、灰紫、灰藍和咖啡色,臉友們看了照片都覺得很驚奇,第一次看到這麼多色的粉粿。不同顏色的粉粿,味道會有點不同,但那種差異是很小的,不是強烈的差異,畢竟粉粿向來都是配糖水吃的,需要其他東西來提味。店家用的器皿也挺講究,托盤是竹製的,裝七彩粉粿的盤子也是竹製的,裝冰的碗則是有點日式感覺的磁碗。不過,他們要如何清潔這些竹製器皿,就令人好奇了。可以肯定的是店家的品味,和對不塑理念的支持。
另一家也深得我們喜愛的是「Maro 義式冰淇淋專賣店」,不過這間店不在興安街上,而在遼寧街上。這家冰淇淋店店面不大,我們去的時候,有很多口味都是台灣的水果口味,看得我們心花怒放,不知道要選什麼。女主人便用小湯匙讓我們試吃兩三種後再決定。其中有種口味是Oreo,我最不想小孩點的就是Oreo,因為美國多的是Oreo,這種餅乾過甜又不健康,不需要跑到台灣吃Oreo冰淇淋。最後我們點了芒果、火龍果和芋頭三種口味。坐在店裡吹冷氣吃台灣水果口味的冰淇淋,我們終於覺得體溫下降幾度,雖然吃完離開小店,開了店門,門外依舊是攝氏三十幾度的高溫,我們暫時不會抱怨台北過熱的天氣。
既然提了Maro,就順帶一提在他們上網球課期間,我們去過的另一間不在興安街的餐廳。他們上完第四堂課時,我們越過北緯三十八⋯⋯不是,復興北路,到了西華飯店後面覓食。那一帶好像有很多銀行,中午一到,路上感覺都是在銀行工作的人。再加上一到十二點就立刻下傾盆大雨,躲到餐廳的人更多,好在我有訂位,不然進了這間人滿為患的「GG吉季韓國美食餐飲房」,大概要等很久才能等到位子了。
在老闆娘推薦下,我們點了韓式拌飯、山東燒雞和海鮮餅。老闆娘親自幫我們拌飯,看到小J要吃的燒雞還沒來,就大聲吆喝廚房快點,「弟弟餓了!」山東燒雞份量不小,打完球的小J吃不完,我們就幫著吃,還滿好吃的。
不知道她怎麼觀察的,問某人說我們從哪裏來的。某人私下問我,她怎麼知道我們是國外來的,我也很疑惑,我們都沒講英語啊,而且他們父子三人一到台灣就立刻剪了個台灣頭,在外型上應該看不太出來才對,頂多就是小J的膚色比台灣小孩深很多。她知道小J打球後,跟小J說,以後有名了,要幫她簽名。她們牆上有好些簽名,只是我一個也沒認得。不過,承其吉言,若小J哪天真的打球打出名堂了,我會提醒他到台北時,要去幫這個很會說話的老闆娘簽名。老闆娘最後跟我們說,晚上人沒那麼多,下次我們去,她會介紹更多好吃的。
我有個大學同學跟韓國人結婚,住在首爾。她看到我們家小孩對台灣食物很捧場,表示羨慕,因為她的小女兒是道地的韓國胃,在台北都找不到對胃的韓國食物,到了台北就很難過。她看了吉季的食物照片後,表示不像韓國菜。我想這很正常,什麼異國食物都了美國都會變成美式口味,同樣的,異國食物到了台灣,也會變成台式口味。吉季融合韓國和台灣兩種文化的菜肴,應該有不少的愛好者,除了我們覺得還不錯,我有兩位朋友都表示她們都喜歡也常來這間餐廳。
後來幼年就認識的銀行界好友跟我說,她以前在這一帶工作過,這裡的行員休息時間是十二點到一點,一點以後餐廳就很少人了。不巧我們當時也是十二點上完課,需要找地方吃飯,不免跟行員的午餐時間衝到,產生競爭關系。
無論如何,拜他們上網球課所賜,我們現在對興安街那一帶多一點認識。只是,照台北餐廳被淘汰的速度,下次我們回去時,會不會很多店家變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