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y 25, 2005

寫給凋零的「什麼」

如果年輕時不是左派, 那麼四十歲時肯定是個保守分子。

~~蕭伯納

到頭來,終究不是左派。

在資本主義的社會裡,在現實與理想中掙扎,只能期許自己做為「現實的理想主義者」:明白現實為何,同時為理想奮鬥。

「為理想而努力」該是許多人的夢想,如同許多人在年輕時,都以為自己是左派。只是,當物質需求席捲而來,多少人抵擋得住?(那些整天喊著自己是「左派」的,有多少人可以被檢驗?)

這裡,我看到了資本主義的血淋淋,以及被資本主義巨輪壓榨的勞工的無奈。即使故事的背景,我早已知悉。

它觸動了我的記憶,於是想起大四那年,雖然平日忙著修二十幾個學分,假日還跟著一小群研究生學長姐念《勞動論》。這本紅皮書,我從沒念完。從來忘不了的,是當時我們這一小群人的熱情,急切地想要瞭解這個世界,想要進一步做些什麼。

幾年後,終究成了小小的勞工(不論「白領」、「粉領」,其實命運沒好到哪,只是自以為高人一階),被捲進當初不期待的條件裡,卻又無可奈何。

那一天,我丟了飯碗」其實只是逐漸惡化的媒體環境的一個小小的切片,還有更多,無法發聲。這樣腥風血雨的故事,不只是存在於中國時報,還有更多。

那些未被說出的,屬於凋零的、自我摧殘的、壓抑的理想。或許有天破土而出,或許永遠不會為人所知。

由 Debby 發表於 July 25, 2005 01:04 AM |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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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這部影片的相關文,總是很感傷,產生很多的懷疑。

然後覺得學了社會科學總是會想太多,不如學資訊科技的思考邏輯來得直接實際。

但人生不該是如此而已!@@

jenchun 發表於 July 25, 2005 10:18 AM

嘩!妳這也連結「那一天,我丟了飯碗」,真高興!

趕著今年五月高雄勞工影展,細細結識一番之後,淹遠史跡沉沉痛苦於焉一一露出地表,快意稱慶。

而,四十歲越來越近,仍妄自忝稱為死硬左派,是連我家女兒也要捧著書來發問的...「所謂的『左』,指的是社會主義,是政府角色的擴大,而『右』則指私人的放任經濟。」她興沖沖唸了這一段:「媽媽,這就是妳的『左派』?」

『摸象,摸到的象腿象尾巴或是長鼻子,不能籠統說它就是大象,但也都是大象的一部分。』她滿意地笑了,我卻禁不住默自量度所謂政治力...

對的,該去睡覺了。

PS: 這位左派媽媽,跟妳提過的:http://www.coolloud.org.tw/news/database/Interface/Detailstander.asp?ID=102502

Still 發表於 July 27, 2005 03:29 AM

對於我沒見過、沒親身經驗過的,終究只能像瞎子談論象一般,說不清楚。

台灣在移植這麼多學說和理論後,終究必須承認,許多東西在這塊土地上,是沒有根的。欠缺具體、充足的典型或範例,許多信徒無從瞭解具體的生活實踐。

如果一個學說或理論,不能經由個人的實踐,知其真偽,那麼,我想我沒有資格談論「左」。

或許Saron可以,或許顧的女兒可以,but I don't.

另,別跟以前的我比「早」睡吧。

Debby 發表於 July 30, 2005 11:42 PM

呵,我的生理時鐘從來不是24小時這種周期,嗯,此刻醒了,幹活,來跟妳說說話。

妳說:「只能期許自己做為『現實的理想主義者』:明白現實為何,同時為理想奮鬥。」

是的,「現實的理想主義者」,又有什麼能比這更好呢!

是的,實踐不是談論,典範不是學說理論;如同根基,披荊斬棘,自行耕耘。

Still 發表於 August 7, 2005 05:42 AM

妳可能是過25小時的那種生理時鐘?

是很久沒跟妳說話了,這陣子繼續經歷數場艱難的戰役。我現在正處於荊棘堆中,傷痕累累。

感謝昨晚碰到的瘋狂計程車司機,我重新對活下來抱著堅決的意念。

Debby 發表於 August 7, 2005 04: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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