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聲第二天了。「奶哥」一直想搞清楚為什麼這麼快,不過是前天才一天的時間,我從感冒,變成這兩天的暫時性啞巴。
在黃碧雲新作《沈默‧暗啞‧微小》中,提到她開喉嚨手術的姐姐,之後拿了塊寫字版,靠筆談和人溝通。無獨有偶,《魔幻玩具舖》也有一個青春期受到驚恐,此後靠黑板和粉筆和人溝通的憂鬱少婦。
筆談就是我這兩天所做的事。碰到的趣事可真多,足夠我寫小說。光是跟飯店櫃臺溝通,就讓我事後捧腹大笑(沒聲音就是了)。他們看到我振筆疾書後出示字條,很猶豫地也說不出話來,勉強在紙上寫幾個字。但我只是沒法說話而已,聽是不成問題的。看來,他們不是以為我真的啞了,就是沒碰過這種狀況。
水土不服地嚴重。我想我不會忘了此地,以及此地的醫院。日後將會好好地回味,這種種。
只是,抗拒醫生要求打三天點滴的要求,現在關在飯店悶著上網,不知道聲音何時能恢復,真是茫茫然。沒有了說話的能力,就像吃飯的工具少了一大項。同行的長輩們出了餿主意,叫我喝白酒,可以酒到病除。天知道有沒用。我還是先躺一下比較要緊。
由 Debby 發表於 September 5, 2004 03:09 PM | 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