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五,許多人還在放假的最後一天,我已經收假上班了。
非常難得地早起,梳洗後化妝出門。這幾天每天睡眠十小時,加上天氣冷,在皮膚上妝的感覺比較輕鬆。
想起F說,在日本看到許多日本妹化妝化到粉都龜裂。讓我覺得不可思議,那八成是大濃妝碰上太乾的皮膚,兩相加乘的「效果」吧。日本妹在這麼冷的天氣,還穿著遮不住屁股的迷你裙,勇氣可嘉。小黃則說,連腿很粗的女生,都照穿不誤,露出一截肥肥的腿,好像國民裝。有的不管下雪也穿細跟高跟鞋。我自認沒有化大濃妝的興趣和在下雪的時候穿迷你裙和細跟高跟鞋(摔跤)的勇氣,所以對去日本玩興趣缺缺:b
坐捷運經過東區時,看到來來往往的人群都是穿大衣、裹圍巾,下身多半是長褲,看來比那些日本妹「正常」多了。
雖然樓下大門沒開,顯示其實我們也沒開始正常上班,但幾乎所有的同事都來了。本來話題是天氣前所未有的冷,但很快就被許純美和柯賜海上節目的爆笑劇情蓋過去。
我今年倒是難得沒在電視前超過半小時,於是只好上聯合知識庫查一下許純美這位「上流社會女人」的語錄,以便瞭解大眾話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省得聽不懂。
雖然一直都很討厭愚笨和做作的人,但這個案例可以當作笑話看待,增加不少娛樂。而且她還說要選立委,因為很多人支持她。唉,中華民國民主萬歲!如果她選上的話。
早上十點多就接到一通公事電話,本以為是拜年的,卻發現,外國人上班真早啊。
為了顯示還是有做事,打電話跟前任老闆商量公事。
本週要事在後面幾天,今天暫且西線無線事,就把過年前堆積如山的辦公桌清理一下好了。
突然想起,過年前把一幅號稱價值數千元的楚戈版畫隨意放在房間一角,改天要記得拿去裱框,不然會被我蹂躪到毫無價值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