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前最令我害怕的一件事,該是大掃除了吧。
這次邊看奧修的《成熟》,一邊整理東西,感想更多。
似乎成為一種例行公事。每年年底,依序把一些過去捨不得丟的東西逐步淘汰。其實都不是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當初留著,是因為覺得有紀念性,或者認為「以後用得到」。後面那個原因比較致命,因為東西因此越來越多,多到好像要把自己淹沒。以前的書和講義,真是多到都堆在地上了。
找到的東西,有時真是會嚇一跳。這次找到一堆國中時的東西,不懂之前幾年為何都沒整理到。其中一篇剪報,赫然就是之前談過的「林則良」翻譯的加拿大詩人Leonard Cohen的"Famous Blue Raincoat"。下面那篇是另外一個人的再譯版,顯得林譯有些彆扭的地方。接著發現可惡的小強大肆侵略年代久遠的東西,連筆記本都被啃過,恨不得把小強驅逐出境。
一旦看清楚要什麼、不要什麼,就比較省力。想要拋開一堆無用的桎梏,就可以輕易地把之前認為「還會用到」的書啊、講義、文章通通拿去回收。每丟一篇,就跟一點一滴的過去告別,也拋開一些無用的限制。知識應該提供的是不同的思考方式,如果學會了,就沒必要把有形的文字霸著不放。於是丟了一大包新聞剪報,我終於瞭解某姐姐的「用過之後,就完成了它的功能,沒有必要再留著」的奧義。
於是,丟了一堆大師的文章,把他們驅逐出心間,宛如奧修所說的「殺人」。
由 Debby 發表於 January 19, 2003 06:06 PM | 引用
真巧。才剛寫完這篇,就在cozy聽到一張專輯,一直覺得很熟。問james,赫然是Leonard Cohen!
第一次叫做「巧」,第二次應該叫做「恐怖」?
昨晚攤開人間副刊,赫然看到右下角那篇就是王曙芳的近況: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1301+112003011900210,00.html
由 Debby 發表於 January 20, 2003 11:30 AM